第(2/3)页 “你不过就是运气比我好!” 玉堂春始终没有离开那把椅子,死死的盯着陈萱儿。 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不屑,到现在的几近疯狂。 仅仅只用了一瞬间。 “凭什么!” “凭什么你可以坐在这里享受着所有人对你的爱戴,而我只能做一个下作的妓女!” 玉堂春站了起来,到了陈萱儿的面前。 她的指甲长到可以刺穿陈萱儿的胸膛。 陈萱儿被拽了起来。 四目相对。 这两张足以让天下男人忘乎一切的面容近的不足一寸。 针锋相对。 “凭你就是一个下作的人。” 啪! 清脆的耳光打在陈萱儿的脸上。 “出手啊!” “杀了我啊!” 玉堂春摆动着长发尖声喝道,“你的气运呢?你的实力呢?你所有的一切呢?” “现在我可以拥有一切!我的实力不像你,是别人给的,是靠别人装在你身体里的!而我!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一点点拿来的!” 陈萱儿的眼角血红,嘴里已经有了血丝。 她仍然仰着头,看着玉堂春,眼神没有一丝丝退却。 “你凭什么不染尘埃?” “凭什么干干净净一身白?” “凭什么从置身火热之中出生又可以跳脱水火之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堂春发狂的笑着。 剑锋指着陈萱儿的胸口,“你在期盼什么?” “翁白魁?” “柳家已经用秘法遮蔽了皇宫之中的气息,他现在根本察觉不到我也察觉不到你……等到他发现的时候,只能找到你的气息!” “还有谁救你?” “张不二在路上被我甩了,他去了东关大营。” “还有呢?” “傅余欢就在龙虎峡。” “然后呢?” “哦!你在想郑年?” 陈萱儿的面容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来不及的,就算是他直奔神都而来也不可能来得及的!” “谁都来不了了!”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来了……” “这些你都不配!” 巨大的回音在整个房间里晃动着。 似乎每一个字都打在陈萱儿的心中。 “你这么好的人啊……”玉堂春的手抚摸着陈萱儿的脸,“就该和我一样坏!” 玉堂春的手变成了爪,放在陈萱儿的脸上。 一寸一寸。 鲜血模糊。 “啊!” 陈萱儿痛苦地嘶吼着。 玉堂春的剑划破了她的衣服。 “你就该比我更加下作!更加恶心!” 看着一丝不挂的大庆女帝,玉堂春舒爽到了极致。 她颤抖地呼吸着,丢掉了手中的剑,看着已经被毁去的天帝。 舒服。 她全身开始抖动着,脸上泛起了红晕,那倾国的眸子里闪动出了泪水。 “你……你……”玉堂春笑着,哭着,泪水流过脸颊,“你……你该死……你该被全大庆的男人睡!你该被丢到猪圈里,你该死!” 剑锋再次挥动。 鲜血迸发出来的瞬间。 一条臂膀被砍在了地上。 陈萱儿痛苦的趴在太和殿前,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一条胳膊掉下来。 落在地上。 就像是猪的手臂,狗的后腿一样。 布满了鲜血。 “我不能让你死,我不能让你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