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无论平时还是周末,每天都被塞得满满的,容不下一点空隙。 经过四个周末,苏夏终于画成了自己的第一幅油画作品。看到成品的那一刻,立体逼真的花瓶,错落有致的花束,有原作的相似度……苏夏激动欣喜异常,简直不能相信是出自自己,尽管事实是,一些重点的细节是由高老师亲自操刀完成,但这样一件一开始认为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依然给了苏夏莫大的鼓励与鼓舞。 于是,苏夏得意满满迫不及待地将“大作”分享到家庭群。苏广臣首先提出了质疑,绝对否认是苏夏的作品,哈哈,正中下怀,听到这样说,苏夏窃喜不止。 艺术就是这个样子,懂得人会看得出每一笔的生涩,每一种颜色的生硬,但门外汉们是看不出来的。因而一副完整看上去还不错的作品,得到了家庭门外汉们的一致赞美和认可,溢美之词瞬间充晕了儿苏夏的头脑,自此对绘画的热爱一发不可收拾。 每个周末的日子,苏夏就赔喜宝去上绘画课,喜宝上完苏夏争分夺秒送去去上其他课,然后自己再跑回来继续画着,每个周五的晚上也去画室泡着。 就这样苏夏沉沦在绘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除了不间断地画着,周末知道哪有画展也跑去看,有讲座分享也去听。只是可怜了喜宝,周末难得的游乐时光突然会经常性的被安排进各种艺术展。 “妈妈,这太难懂了。” “多看看慢慢就懂了。” “哎,妈妈,你说你用着我的卡学习,结果你成了‘画家’,你儿子成了跑腿儿的。”越来越小大人,与日成熟的喜宝说话也越来越有意思,嘴上假意说着不情愿,却愿意和苏夏一起做任何事情,一起画画,一起成长。 在帝都各种便利条件的艺术氛围与熏陶下,面对原来完全晦涩不懂的名画作品,苏夏忽然茅塞顿开了一般,理解了莫奈“睡莲”的张张不同,也懂了梵高朵朵向日葵中的坚韧…… 或许,就像诗人顾城所说的,苏夏内心多么希望“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画出笨拙的自由”,画出一个崭新的世界与自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