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看陆公子尴尬起来,却还是诚实的回道“那个冲的太猛,摔在了地上”。 这个画面韩驰便都有点不敢想象。 几人相聊甚欢,老张却没有参与进去,乃是刚才高人的架子端的久了,现在却是不好随便放下来的,他只是坐在几人周围,便这么乐呵呵的听着。 此处欢声笑语,却也不是处处都能笑的出来,必定是一场血战,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商队光直接战死的就有四分之一,所余者皆人人带伤,还有几个伤的重的,也不知能不能挺过明天。 此时主事之人已经派出几个伤势较轻的骑着马匹到附近的县里寻求帮助,也顺便把此事告知官府,最重要的是看能不能请个大夫来到山上,不然那几个重伤员,如果是抬下去寻医问药,却多半会死在半途上的。 只是聊了一阵,大家却也乏了,便安排好守夜之人,这才围着篝火,相继入睡。 这一夜倒也安生,第二日起来,韩张二人却也未先离开,必定已至此处,却也要看个众人皆安的结果再走。 只是众人又等了一个上午这才有了动静,而且来人的声势却是不小,前面是县里的五十刀弓手开路,后面跟着一些武行与几个大户人家的护院拼凑起的队伍,整个队伍虽有些嘈杂,但是百十来人气势却是足够的,至少让人看着能够心安。 自然有人上前与这些来人交涉,而昨晚那个管事却还陪着陆公子与韩张二人这边,想来是专门安排陪同三人的,这群商贾做事,确实面面俱到。 老张看着来人之中居然还真有几个背着药箱的郎中,却是叹道“到未曾想,此地民生却也淳朴,官员便也勤勉任事,倒是个仗义之地”。 旁边的管事忙回道“道长说的没错,此地之人确实多仗义之辈,只是此次能来这么多人,却也不止如此”。 答案却出乎老张的意料,便再对管事问道“此话怎讲?” 管事看老张有些好奇,忙献宝一样的回道“其实也没什么玄虚之至的东西,无外乎官家、本乡和情面罢了”。 老张却真被勾引出了兴致,接着问道“这里面却有什么说头?” 管事却不敢耽搁忙回道“这官家,便是这县太爷了,此地必定是他管辖之地,出了这事如果运作不好说不得会吃顿府尊的训斥,但是如今我们打退了这伙山匪,这县太爷却是无罪反倒有功,而这些匪人的尸首对我等无用,对这县太爷却是实打实的功绩,所以县太爷会出兵便是毋庸置疑的。第二点的本乡,却是因为此处却非这山匪经常出没之地,也只能说我等是时运不济,恰好遇上了,但是本乡的富户却是容不得这山匪在此处落下根的,而且年关将近,谁又不想过个好年呢?所以富户会出人这也是手拿把掐的。至于情面却是最简单的,我等行商之人,求的便是个人望罢了,便说我们常来往于此,若说寻不到什么人手,想来三位都不会信吧?” 老张听的入神直捋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待这管事说完,便回道“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许多故事,倒是让贫道开了眼界,也是管事先生看得透想的清”。 这管事连忙说道“怎当得起道长刮奖,我等不过是常来长往,摸的着跟脚罢了”。 这管事别看一直笑脸迎人,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唯独和这老张说话却是打着十二分的小心,想来还是昨晚那高人模样的后遗之症,只是老张却也不好再做解释,人家都说信你不是高人了,你还要解释,却成什么事了? 最好便也只能当做不知,不然还能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