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人到底是什么构造的? 怎么就能说出这么有损他形像的话来? “我……”大黄鸭狠狠的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就你还一朵花,顶多也就一花茎。” 他这意思是在告诉楚韵,她可不是那朵娇气艳欲滴的花,而是那根细长又干瘪的杆子。 偏偏如他自己说的,楚韵的大脑是不知道什么构造的,那是异于常人的。 他这么刚一说完,只见楚韵的双眸就那么一挪移,好整以暇的挪移到了他的某一处,然后一眨不眨的盯着。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带着一抹坏坏的十足的暧、昧。 足足盯了十秒钟之后,这才抬头,似笑非笑带着嘲讽般的说道:“嗯,花茎,挺适合的。我看也差不多了。” 嗷! 大黄鸭自认他的脸皮也算是厚了,虽说没有那谁谁谁如盛厕所板似的那么厚,但是至少也得有键盘那么厚吧! 可是,显然,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止脸皮厚,还嘴巴毒的非一般。 “倏”下的,大黄鸭的脸竟红了起来,而且还红的跟个苹果似的,粉嫩嫩的,直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当然,楚韵是不会这么做的。 第(2/3)页